前半夜读诗,后半夜做梦

每个开始
毕竟都只是续篇,
而充满情节的书本
总是从一半开始看起。
——辛波斯卡《一见钟情》
我并不偏爱写诗的荒谬
但却也胜过不写诗的荒谬。
更宁愿的,
不如选择读诗。

读诗比思考就像是跑马
空灵、美丽,
甚至是怪诞、诡谲。
一如在夏日的夜里仰望天上的繁星
刚刚才发现银河,
却已然忘了我曾在哪个方向找到过北斗。

人生,无论多长
始终短暂。
我无法以一粒沙的眼光看世界,
也无法静默地历数出擦肩而过的一百个瞬间。
不期而遇,只存在于相识之前;
依约而至,仿佛更像是命运所赐予的奢侈。

梦醒时分
凌晨五点半。
可辛波斯卡不是说清晨四点才是辗转与反侧的那个小时么?

刚想翻身
却又立马侧身睡去,
想起还有半个小时可以细细享受隐匿的星星送来的凉风。

读诗,会忘了表达。

鼓起勇气,
牵起,并吻你的左手,
你说,
又犯下了过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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